[阴阳师/妖刀]关于我(上)
#背景…刀妹应青行灯之邀给小妖怪们讲故事
#cp一目连x妖刀姬 也可以友情向解读 刀狗有友情向
#刀妹中心第一人称
#醒目【【【私设如山】】】
#【【【刀妹ooc慎】】】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会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地吐槽的刀妹
#日常黑(我永远抽不出来的)狗子(2/1)
1.
我啊。
我是一柄长刀。
2.
生而不祥,似乎是我在记忆一开始被人所下的定义。
那时怀抱着巨刃的我茫然地抬起头,眼前不知是何等存在的影子还在说着这样的话语,我却无措于对于自己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是一片空白的现状。
我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在心底里否认着,但却又对自己这种矛盾的反驳感到奇怪。
直到我接触到了人类。
他们称呼我为:“妖怪。”
3.
人类对妖怪并不友好。
友好这个定义,是另一只妖怪教给我的。他说自己多年以来行事端正为人正直,然而总蒙受误解。
现在的我可以说这是因为他中二晚期,绝非常妖可以理解,更别说常人。
不过那时候的我懵懵懂懂,说什么便信什么,何况正因被发现了那柄不离身的长刀而被当作异类赶出,心里对此便坚定了起来,更对眼前这妖有了当时自己都没察觉的同情之感。
如今想来,真是哭笑不得。
但人与妖关系有时势同水火这件事,他总归没有因为自我滤镜过厚而产生认知偏移,以至于让我对人类这个族群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4.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该来的还会来。
阴影来自另外一个人,或者说神明,或者是如今的妖怪。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在神社中握着绘马温柔地微笑着,瞥见我背后的长刀,似乎有些惊讶。
我并不在意他惊讶与否,毕竟那时侯的我对于这一切的感知都十分模糊,只是因为听闻附近有神明的存在而联想到自身,再感到好奇而已。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分析当初自己的动机?
言归正题,我是被青行灯拉来讲故事的……你们现在才反应过来么?不然我何以有心情来叙述这些陈年往事。只因为一百个故事里有我一份,可不能浪费时间。
那么,继续说吧。
神明有着一头白发和清秀的面容,这样的描述可能有些简单了,但我的印象确实仅仅如此。对了,他的身上还有一条赤色的龙环绕——别看我,显而易见的,不是晴明。
他问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那时我正踩在木阶的最后一级上,离山门仅仅相距一步。
我回答说:“路过。”
5.
然后我就被碾下去了。
开玩笑,这是多温柔的一位神明。
……他请我这名妖怪进了神社。
我并不适应人类的姿态与礼仪,自然认为繁琐。选择跪坐在案前也只是因为面前神明的礼节,在我看来极其正式,令我局促不安起来。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只路过的妖怪,而是来求庇佑的信者,或者同等的神明——这样的态度。
他就这么捧着茶,我们对坐着,直到夕沉。
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感觉每时每刻都是煎熬,反倒是心境随之安稳下来。日落是离开的信号,黑夜中的深山并非安全之地,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呆在神社里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临行前,鬼使神差地,我悄悄带走了一块绘马。
我不知他是否发现。回头看他的时候,他靠在山门上,沿着夕阳的轮廓缓缓沉入晖红。
6.
上面的描写自然不是出自我口,如果你问青行灯,她会很乐意分享自己第一次听这个片段时的感受,并用她的口吻再把它讲一遍。
但那绝对不是原来这个故事了,我用四十米长刀保证。虽然有很多不甚明了的地方,那也比虚构的美好来得有意义些。
好吧,她可能又要尝试坐在灯上用高度嘲讽我了。
可我的刀长啊。
7.
前面忘了说,在对自己的存在认知十分懵懂的时候,我遇到了大天狗,就是那个中二自我滤镜加厚到连我的四十米长刀都砍不裂的家伙。
他说了很多误导我非常久的话,提出了很多我现在想起都得庆幸好在没有遵从的建议,但少有的,给予了我一次正确的方向。
行走。
去明晰自己在世界中的存在。
……你明白,这又不是我的原话了。
神社与风神的会面在我的意料之外,又是理所当然的。我进入深山只是好奇“神社”的存在,而既然有这样的东西,本身便不应该忽视神明本身。
只是啊,这个神明本身,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罢了。
我捧着绘马想了很久,既不知道写些什么,也不知道带走它的意义是什么。
于是我决定重新上山一趟。
8.
抱歉。
需要中断了……阿爸喊我去怼八岐大蛇了。
希望他能吐点儿好的针女。毕竟我真不想再看着阿爸左手一个防御右手一个生命还含泪指挥我们继续怼的模样了,想想还是为了我,寮里唯一能打的我,真是于心有愧。
即便阿爸说针女没有梦想,而我没有暴击。
我怀疑我身上的都是假针女。这一点上姑获鸟你一定与我有共同语言吧。
……是的,真遗憾……啊,你要带这些孩子离开了?
明白了。
那么,过几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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